mardi, juillet 25, 2006

好想你

說實的,這些日子以來一直都很想、很想你 ...
你究竟跑到哪裏去了呢,雅卻?

jeudi, juillet 20, 2006

動力火車

沙冰呀沙冰妳究竟想要的呀不再鬆趣了被蓋上
一層穿不透的潮氣滲漏出茶味不可樂
不可樂呀不再可
樂意賠上四百三千七億夜 搔著背 發了霉的舊姿態呀
不再撩人
愛呀一般需要被拖拉被調製被推敲被冀待要被大街上泛黃的股市新知配上一個又一個的紅字 白事 叄貳叄 柒壹捌
無升跌
又無從駕馭每下都聽得見的
心跳嗎?
初前不戀後
回憶於人潮盡頭拋錨了
淺起一陣夏涼
感動不過三分點綴 動感萬試萬靈
紅花綠柳間呀迴盪著幾份意猶未盡其身、害其心?
再來三五七次呀欲言又止 照樣搬字過紙:
啦咿呀啦咧喲 呵唏呵 咩啦喎𠵱唏呵
發了芽的種子要為他的前半生討命
亮著燈的迴廊再不願為過去放光


“Lightness weighs when you let it a go,
quietness sounds when you get it on road.”
盧基斯金句

dimanche, juillet 16, 2006

好想再留一把筆直長髮

這幾天嘗試跟自己的頭髮打交道,才發現他們失去了一點光采。

大清早梳洗時發現他們已溫柔不再,晚上繼而怪我過度操控每根小生命;他們少了些自我,多了份工整。

其實老早知道是有點過份的,但對物質生活著實有無數的寄盼及遐想,那有心情去討好上千條小煩惱?

上髮膏後尤其千絲萬縷。

再不好好調理下,一夜白髮也未定。



感謝愛麗斯即場以身示髮 . . .